严宽眸子转了转,突然想起刚去李均家的那天晚上,他为了能在李均那里留下来,喝了不少酒,难道就是那时候他说了什么话。
李均什么时候对他的态度才有了转变呢。
那天晚上李均对他的态度可都是很差劲儿的,怼得他恨不能跳黄浦江。
从严宽回到房内,将身子甩到三米八的大床上,拿起印着男人头的抱枕,一脸悲伤的埋了进去。
“城啊,我的初吻没啦,我对不起你。
但城儿你放心,哪怕对方再优秀,我都不会动心,山无棱,天地合,永不与君决!”
房间一片寂静,只有严宽的低眸呢喃声,悲怆动人。
突然一阵惊雷,随之大雨打窗,如同严宽的心,滴滴落泪。
埋在枕头里许久,严宽才将毛茸茸的脑袋拔了出来,对着抱枕上男人的耳朵说道:“城儿,我错了,为了弥补我的过错,我决定对着你的耳朵说一万句我爱你,这样我对你的爱就省得绕远路了,可以直接钻进你的心里。
这样你就会原谅我了对吧。”
严宽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到一万句“我爱你”
,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,他嘴肯定是瓢了。
最后一句“我爱你”
,俨然成了“哇哎,哇哎”
,像是120救护车发出的哀鸣。
接通电话,瓢着嘴说道:“有哇快说,憋打扰我馋悔。”
李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“嘴怎么了生疮了”
严宽抬头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。
“狗哇里吐不哇言。”